天地可鉴,我只想吓唬吓唬对方,根本不想打架。

        但那时这一连串越发紧促的喊声在我听来与下战书并无分别。

        于是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就僵僵呆立在远处,一动不动。

        却不想那声音没了我的回应,猝然又慌乱起来,语气仍激动着,然而言语却变成了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求求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我一定、一定带你出来。方才是我语气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信我好不好?”

        “求你,我求你,没时间了,祁烟——我——”

        我只不过一犹豫,那声音便猝不及防断在一半,再无影踪。

        四周一时又只剩下肆虐的“呼呼”风声。冷厉风雪掠过眼前,霎时间,我眼中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方才依稀瞧见的那点红,又被翩飞卷起的风雪掩在了层层叠叠之下,再瞧不见了。

        我在原地又立了许久,久到指尖冻得发僵,却最终也没再得到一句那自无形风中传来的话语。

        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懊恼的情绪冒了出来,侵透我的心尖,滋生出丝丝缕缕的酸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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