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久违地,又主动与申时衍交谈了几句。
语气难得和缓平静。
反倒是申时衍看着有几分不适应。
我问:“这三年期限是不是快到了?”
申时衍抬眼,颇有几分受宠若惊。
“还有十五日。”他答,“只有十五日了。”
我点点头,“哦”了声,扭头又走了。
其实我知道答案。
我只怕他不记得,所以刻意这么一问。
只是想确认他记清了。
而后,在刻意同申时衍一问那三年之期还剩几日的当夜,我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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