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实情。”我不假思索地答他。

        然而申时衍却又在此时卖起关子。

        他不答反问:“为何要问?”

        我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答:“许是……我有些怜悯他,觉得他值得同情。”

        “你待这般……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有几分关切、几分怜惜。哈……”申时衍分明在笑,眼底却是一股莫名的悲戚。

        “他又没得罪我。”他莫名其妙又哀怨起来,我顿时耐心全无,又没好气道,“爱说不说!”

        “他……过得不好、很不好。他染了魔修的体质,也带了禁术反噬的咒印,注定会厄运缠身。所以……人人都躲他,疏远他,却又想……利用他。”

        申时衍静静地答,话语间,是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与哀戚。

        可我却还没听到结局。

        于是我又问:“再后来呢?”

        “没有再后来。”申时衍低头一叹,话锋一转,问,“祁烟,那你要不要听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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