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似乎压了压眼泪,又道:“祁烟,求你,别拒绝我。让我补偿你一点……若你不喜欢这样,我就再换个方式,行不行?”

        我沉默了有一会。

        那些时间我都在思考我这副残破不堪的身躯到底还有几成恢复得可能性。

        思考到底要不要接受申时衍的这一番好意。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

        以申时衍如今的修为助力,我恢复的时间,起码能比自己用功少上一半的时间。

        重逢之后,他的态度向来很诚恳。

        只是我生理性排斥与他相关的事物而已。

        于是我翻了个面,又坐起来,问:“什么方式?”

        见我终于又肯说话,申时衍便如同攥紧根浮木,赶忙答:“什么方式都行。”

        “你有三年内能恢复的方式吧?”我虽不抱希望,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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