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月余,申时衍便在外边等了月余。
他可当真有耐心,也有这股闲劲。
“他常来吗?”我问。
“他没来问过,只待在林子里。每日貌似……就也只是采采花草。”
语罢,余桓静静片刻,似是心软了,又说:“祁烟,你再同他谈谈吧,兴许……当初他真给你留了讯息,只是阴差阳错,没能送到你手里?”
我不知道。
但……他这么一等月余,着实叫我一时半会没能狠下心。
过去之事尚且不算了解,也未盖棺定论,但起码……当下他所展示的诚意如此。
若他不再骗我,不再叫我重蹈覆辙,事情倒也绝非没有转机。
我想了想,还是点头,给了余桓一个答应。
而后我才起身,便又被余桓一下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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