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喜貌美、好年轻的,帝王亦是同样,帝王现在还能勉强忍她,却万万不会忍一个年老色衰的她。
当然那时候她也没脸纠缠帝王。
黑白分明的眼睛逐渐泛起薄雾。
白月光指尖点上镜面,一边在眉宇的位置流连,一边心道:
帝王可真是心狠啊,伴他十数年,就算她是一只畜生,就算他对她毫无情意,就算她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就不纯粹,就算一直以来都是她强行爬他床,就算…
他也该赏她一个份位吧。
就只一个份位而已,低份位就可以打发她的,她所求真得不多,他抬手间就可以给的。
可他就是不肯给。
他都吝啬施舍她。
明明一个破花、一个破珠子他都豪爽给了名份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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