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却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用一种威胁的眼神示意她赶紧回答母亲的问题。

        苏夏强忍着喉咙深处那股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以及随时都可能溢出嘴角的口水和林墨的体液,用一种含糊不清的、带着浓重鼻音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哭腔的声音,艰难地回答道:

        「没…没看见啊,婶婶…呜呜…她努力将呜咽声伪装成因为水汽而有些不适的咳嗽声…是不是…是不是一大早又跑出去…踢球去了?」

        「唉,果然,又跑出去野了!这孩子,真是越来越管不住了!」门外的林母似乎并没有听出苏夏声音中的异样,只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又用一种充满了关切的语气说道,「小夏啊,那你慢慢洗,水别开太大,小心着凉。妈妈先出去买点菜,中午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好…好的,婶婶…」苏夏艰难地回应着,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直到确认林母的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听不到任何声响了,苏夏才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猛地将口中那根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和屈辱的狰狞肉棒吐了出来,然後趴在冰冷的马桶边,撕心裂肺地乾呕起来!

        林墨看着苏夏那副狼狈不堪、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痛苦模样,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反而露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提起自己的居家裤,然後走到苏夏的身边,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轻佻的、带着一丝狎昵的动作,轻轻拍了拍她因为剧烈呕吐而微微颤抖的、瘦削的背脊。

        「对不起了,姐姐。」他的声音听起来轻描淡写,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都怪弟弟的这根东西,一大早就硬得怎麽压都压不下去,实在是…太不听话了呢。」

        苏夏听到林墨这番无耻至极的话语,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早已被泪水和屈辱浸湿的、充满了血丝的杏眼,死死地瞪着林墨那张因为满足而显得有些潮红的、却依旧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强烈的厌恶,以及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绝望的悲哀。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也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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