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会在父母面前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弟弟,会在餐桌上礼貌地称呼她「苏夏姐」,会在出门时绅士地为她拉开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他的目光与苏夏不经意地接触,或者当他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馨香时,他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产生某种可耻的反应。他的呼吸会变得粗重,心跳会加速,下腹也会涌起一股熟悉的、让他既兴奋又烦躁的燥热。
他开始更加留意苏夏的一举一动。她换上了轻薄的夏装,宽松的T恤和短裤也难以完全遮掩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她洗完澡後,穿着睡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都让他浮想联翩;甚至连她坐在沙发上看书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专注的眼神,在他看来,都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他克制着自己,努力不让自己的欲望表露得太过明显。但他知道,苏夏一定察觉到了什麽。她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警惕和疏离,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开始下意识地避开和他独处的机会,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尽量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这种刻意的疏远,非但没有浇熄林墨心中的火焰,反而像火上浇油一般,让他对苏夏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和偏执。
夜晚,当林墨一个人躺在床上时,那些被压抑的欲望便会如同洪水猛兽般汹涌而出。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第一次在酒店房间里,苏夏在他身下绽放的媚态,他那根微微向上弯曲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紧窄湿热的阴道内进出,带给她极致的快乐;他也会想起在宴会厅後面的亭子里,他是如何粗暴地占有她,在她体内内射,看她因为屈辱和快感而绝望哭泣的样子……
有时候,当他听到隔壁苏夏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或者当他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时,他知道,那是苏夏在洗澡。仅仅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他会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隔着薄薄的睡裤,揉搓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苏夏而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他会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勾勒出苏夏赤裸的身体,想像着她的乳房是如何的柔软饱满,她的花穴是如何的湿润紧致,想像着自己正压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填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
「苏夏…姐姐…」他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带着浓重情慾的呻吟,然後在羞耻而又极致的快感中,将自己混浊的精液射在手上或者床单上。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龌龊,很变态。苏夏是他的亲姐姐,他不应该对她有这种肮脏的想法。但他控制不住。那种禁断的、背德的快感,像毒品一般,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有一次,这样的欲望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父母因为有应酬,很晚才会回来。家里只剩下他和苏夏两个人。他听到苏夏走进了卫生间,然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他知道,苏夏又在洗澡了。
林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苏夏在浴室里的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是一把无形的钩子,勾引着他内心深处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他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隔着睡裤高高地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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