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後的几天,林墨的生活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着。他依旧准时去学校,坐在教室里,听着老师讲那些枯燥乏味的课程,但他的思绪却总是会不受控制地飘向远方。窗外的阳光明媚,操场上充满了青春的喧嚣,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苏夏那张时而清冷、时而妩媚、时而又带着破碎绝望的脸。

        夜晚,当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时,那种思念和渴望会变得更加强烈。黑暗中,苏夏的影像会变得异常清晰。他会想起她在酒店房间里,在他身下绽放的媚态,想起她肌肤的温热和滑腻,想起她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娇媚呻吟,想起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滚烫爱液……这些画面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着他年轻的身体,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甚至会控制不住地伸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在脑海中回味着与苏夏交合时的每一个细节,然後在一阵阵空虚的快感中,释放出压抑的欲望。

        但紧随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烦躁。

        他也会想起宴会那天,在亭子後面发生的一切。苏夏那双红肿的、充满了血丝和绝望的眼睛,她压抑的哭泣,以及她最後那句「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次又一次地切割着他的心脏。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火了,那种近乎残忍的占有和发泄,给她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他心中那份迟来的、微弱的愧疚感,像一根细小的藤蔓,悄悄地在他心底蔓延。

        他不止一次地拿出苏夏留在酒店的那张画廊地址的卡片。娟秀的字迹,像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他想去那里看看,想知道那个在镜头後冷静克制、在床上热情如火的女人,在她的专业领域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但他又害怕,害怕见到她,害怕看到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他更害怕,如果真的再见到她,自己会做出什麽不受控制的事情来。

        这种矛盾和纠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苏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他旁敲侧击地向母亲打听过几次苏夏的消息,但母亲也只是说,苏夏大概是回自己家了,或者又出国去采风了。林墨知道,母亲并不知道他和苏夏之间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他们之间那层复杂而又禁忌的关系。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墨对苏夏的思念和渴望,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淡,反而像醇酒一般,愈发浓烈和醇厚。他开始意识到,苏夏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女人那麽简单。她身上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种让他既想掌控又忍不住沉溺的魔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童年时对那个模糊的、失散多年的姐姐的执念,是不是在苏夏身上找到了某种错误的投射?

        苏夏…你到底在哪里?林墨不止一次在深夜里这样问自己。他迫切地想要找到她,想要弄清楚她对自己到底是什麽感觉,想要…重新拥有她。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

        增加一些林墨想念苏夏的剧情,稍微细一点,增加感情基础,比如林墨也遇到了有魅力的女孩或者遭遇了表白,但是心里只有苏夏,然後插入苏夏养父母发生车祸

        日子一天天像流水般滑过,转眼间,距离那场混乱的家族宴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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