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的尖叫突然变了调。贺朝瞳孔里的爱心剧烈颤动,双腿痉挛着缠上施暴者的腰。子宫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般剧烈收缩,乳汁呈喷射状持续飙出,在陈大富黝黑的腹部画出一道道白痕。

        当粗大的阴茎再次顶开湿润的女穴时,贺朝已经彻底陷入催眠快感的漩涡。他像发情的母猫般用脸颊蹭着陈大富的颈窝,被操得溢出乳汁的乳房紧贴着对方汗湿的胸膛摩擦。溃散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要更多亲吻。

        窗外的光线从晨熹微明到暮色四合,又转入暗夜沉沉。

        出租屋内,贺朝的啜泣和甜腻喘息几乎从未停止。

        他被掰开双腿跨坐在陈大富胯上,膝盖早已磨得泛红,丝袜早就被体液浸透,黏腻地裹着酸软的腿根。女穴已经吃得发肿,却仍饥渴地含吮着粗硬的阴茎,在每一次撞击宫口时渗出稠蜜。乳尖硬得发疼,奶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顺着胸前的女仆装布料晕开深色的水痕。

        陈大富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继续接吻。

        “呜……嗯……”

        贺朝的舌尖被吮得发麻,唾液混合着溢出的母乳,在唇间拉出黏腻的银丝。他涣散的瞳孔里仍浮着淡淡的爱心,象征着催眠对他的掌控已经深入骨髓。

        每当陈大富咬着他的唇稍微退开一点,贺朝就会无意识地仰着脖颈追过去,渴求更多的亲吻。他的思维早已融化在欲望里,只剩下原始的索求和依赖。

        “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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