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富咧开黄牙,手指掰开湿漉漉的阴唇:"记住,是你求我的。"

        沉腰贯入的瞬间,处女膜像张脆弱的糖纸被捅破。贺朝发出泣音般的尖叫,指甲在陈大富手臂抓出红痕。窄小甬道条件反射地绞紧,却让侵入者发出满足的喟叹。

        "夹这么紧...果然是欠操的母狗。"

        肥硕的腰身开始活塞运动,每次都狠狠撞上娇嫩的宫颈口。贺朝被顶得不断前移,高跟鞋在床单上打滑。他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却只能让阴茎摩擦到更可怕的敏感点。

        陈大富突然掐住他柔软的腹部:"尿出来。"

        尿道被压迫的恐怖快感直冲天灵盖,贺朝抽搐着达到高潮,淡黄色尿液混着爱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阴茎依然在痉挛的甬道里抽插,带出咕啾水声。

        当陈大富咬着他耳垂射进深处时,贺朝已经失神到瞳孔扩散。

        陈大富的手指拧开又一瓶矿泉水,瓶口强行塞进贺朝微张的唇间。水流涌入口腔时,贺朝反射性吞咽,喉结随着每一口灌入的冰凉液体而滚动。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打湿了女仆装领口的蕾丝花边。

        “喝干净,一滴都不准浪费。”

        贺朝的腹部已经微微鼓起,水声在胃袋里晃动,沉甸甸的压迫感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女穴仍然湿漉漉的,刚刚被射入的精液混合着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浸透丝袜,将布料黏在皮肤上。

        陈大富伸手拨弄他红肿的阴唇,欣赏着那处刚刚被彻底占有的媚肉,指尖恶意地刮擦着脆弱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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