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出租屋里,陈大富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盯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贺朝——那张平日里桀骜不驯的脸,此刻满是潮红的屈辱与欲望的交织。
"乖……自己过来。"陈大富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贺朝的瞳孔失焦,嘴唇微微张着,唾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滑下。他的身体轻颤着,却在催眠的作用下,像一只被驯服的动物般,缓缓挪动膝盖,爬向陈大富敞开的双腿间。
"这才对。"陈大富满意地低笑,粗糙的手掌抚摸着贺朝的发丝,然后将他的头往下摁,"张嘴。"
贺朝的喉咙滑动了一下,身体却已经先一步执行了命令。他的嘴唇微启,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大富胀硬的鸡吧上,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轻轻舔舐了一下顶端渗出的腺液——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本该作呕的味道,却因催眠的影响而让他莫名战栗。
"唔……"他下意识地低吟了一声,喉咙收紧。
陈大富的手指猛地抓进他的发丝,将他狠狠拉近——
"含进去。"
滚烫的硬物抵上他的唇瓣,贺朝的睫毛剧烈颤抖,却无法抗拒,只能顺从地张开嘴,让那根粗硬的性器一点点顶入喉咙。喉咙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缩,试图排斥入侵者,但陈大富的力量不容抗拒,直接将他按到底——
鼻尖抵上浓密的耻毛。
"咳!唔——!"贺朝的眼睛猛地睁大,窒息感让他脸颊涨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陈大富的裤腿,身体前倾,几乎趴伏在对方腿上,像个真正的口交玩具一样被随意使用。
而更让他崩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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