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涯看着那枚同心结，突然鼻子一酸。他想起初见时那个端方君子的楚临渊，想起他每次事后温柔的清理，想起那十万灵石里夹着的小纸条：【给仙尊买糖吃】。
“傻子。”他红着眼眶抢过同心结，“本仙尊像是会选锁链的人吗？”
楚临渊眸光骤亮，正要说话，突然被沈无涯一剑捅进腹部。
沈无涯挠了挠头，眼神一如从前明亮，黑白分明。
眸中倒映着眼前景色，眼前人。
但景色与人，其实对他而言并没有区别。
谁还能只看一种景色？
看他一直穷得如此稳定，就应该知道他无情道大成了。
毕竟灵石是经济行为，代表人与人之间的利益互换，他与人没什么关系，自然没有利益互换，也没有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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