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陪我去……洗手间吗?”她声音快听不见了,“帮我……拿出来……”

        这句话像滚烫的火焰一下子点燃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梁栗升怔住,但那一刻他感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在回响:“好。”

        地铁缓缓驶入下一站,诗诗颤巍巍地站起身,腿一软,险些又坐回座位。他赶紧扶住她,那一下,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热得像烧。诗诗低头,不敢看他,只轻声说:“别、别摸我那边……我怕它又动了……”

        “我不碰。”他急忙说,声音紧张得发干。

        车门一开,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走廊里冷气扑面而来,诗诗只觉得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像刚剥开的果肉。每一步都能感觉到体内的跳蛋还残留的余温,被肉壁细腻地包裹着,那一点点滑腻的存在感在她的步伐中不断擦动。

        洗手间在角落,她走进去,梁栗升犹豫地在外面等着,但他听见她轻轻唤他:“你进来……帮我……我够不到……”

        他一下愣在原地,脸上烧得不行,迟疑了一秒,终究推门走了进去。

        厕所不大,没有其他人,诗诗背对着他站着,裙子掀起来,白嫩的屁股绷得紧紧的,那根跳蛋的尾部若隐若现地藏在花穴之间。

        “我……我碰一下了,你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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