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鲛人黯淡无光的细小鲛珠掉了一地,他早就没了反抗的骨气,除了求饶和用身体去交换让同族活下去的机会,他什么也做不到。
墨蓝鲛人已经昏过去了,和被屠宰的鱼一样吊在架子上,深海鲛人紧紧抱着你的小腿,被刚才的巨力踹废的生殖裂大开着,掉出来的软垂阴茎流着水在草地上蹭来蹭去,被草叶尖端扎得生疼。
你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拉扯起来。
“我怎么记得你最开始差点被这贱货的鱼尾扇死。可以啊,这么有同族爱啊?这下不得不成全你咯。”
深海鲛人呜咽着被你拽着头发拖走,在草地上拖曳出一条深深的压痕。淡黄鲛人从水池里探出头来,想阻止又不敢,最后也只能拉着银蓝鲛人哆嗦着沉入池底。
等淡黄鲛人再看见深海鲛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一整坨东西从池塘上面砸下来,激起沉重的水花,差点砸到在池底睡觉的淡水鲛人们。
两条鱼就这么被捆着丢了下来。
深海鲛人紧闭着眼睛,胸膛的起伏微弱,身上还有多处烫伤。带刺的锁链缠在他身上,血在池塘里丝丝缕缕的散开。
而墨蓝鲛人被固定在他背后,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两条大臂环过深海鲛人的脖颈,断口处用钩子穿刺而过,被链子连在了一起,让深海鲛人在活动中会被勒得微微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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