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胸口疼痛不已,也被刚刚激烈的性事耗尽了体力。此时手臂软弱无力的推挤着胸前蠕动的两颗头颅,虽然本意是抗拒,但那垂下来的秀美双手插在男人发间,看起来却像是安抚正在吸食奶水的二人一般,有了几分旖旎之色。

        已经被插到软烂的花穴仍然不满足的激烈吞吐男人火热的坚挺,把强烈的快感传递到全身。

        “怎么肏了许久还是紧到要命?”男人似乎不满的抱怨着,抱着两条长腿激烈扭腰摆臀,龟头每次撞击花心都让他腰腹一抖,几乎马上就要泄了身。

        他停下动作缓了缓,抽离了性器,在镜玄后庭探索着,摩擦了片刻便缓缓往深处推进。

        “呃,好紧。”比花穴更为紧致的菊穴娇羞的含着深入的肉棒,争先恐后的包裹着柱身推挤。刚刚吞入的浓精此刻成了最好的润滑,把紫红的性器浸得无比滑溜,即便被太过紧致的菊穴拼命裹夹,却还能在这窄小甬道中畅通无阻。

        “好爽!”

        男人被夹得实在忍耐不住,连忙整根拔出,插入松软湿滑的花穴中继续搅弄起来。

        镜玄两张小嘴被粗壮肉棒轮流抽插,一上一下接连着倾吐出透明爱液,与白浊精液混在一起,下体已是一片泥泞不堪。

        原本昏暗的牢房此刻一片明亮,灯下的三人把少年的如雪娇躯团团包围了,极尽所能的榨取他口中的津液和胸乳甘甜的奶水,轮流把粗鄙不堪的丑陋性器塞入他体内,仿佛永不疲倦般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释放,直到把人肏到彻底昏了过去,才堪堪停了手,“大护法说,可不能把人玩死了……”

        “别怕,只是晕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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