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寻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额头青筋暴起。他俯身将林子舒笼罩在身下,却没有如预期般咬上腺体,而是用牙齿轻轻磨蹭那块发烫的皮肤,同时手伸向下方...

        "这样就好。"梁寻在他耳边低语,炙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后,"足够缓解,又不会让你醒来后悔。"

        林子舒在药物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尖叫出声,身体弓起又落下。梁寻的手法娴熟得惊人,精准地找到他每一个敏感点,却又小心地避开可能导致永久标记的行为。

        当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时,林子舒恍惚间看到梁寻咬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滴在他口中——Alpha的血能最快中和Omega诱导剂。

        "咽下去。"梁寻命令道,声音里是不容抗拒的Alpha威压。

        腥甜的液体滑入喉咙,林子舒感到体内的燥热开始消退。梁寻继续用手帮他释放,直到药物的大部分效果被代谢掉。最后,他在林子舒汗湿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安心睡吧,我守着你。"

        当林子舒再次醒来,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他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羽绒被,穿着干净的棉质睡衣。后颈的腺体还有些胀痛,但已经不再发烫。

        梁寻坐在床边椅子上,面前摊着几份文件。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抑制环依然戴在脖子上,指示灯稳定地亮着绿灯。

        "醒了?"梁寻立刻放下文件,凑过来摸他的额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子舒摇摇头,嗓子干得冒烟:"水..."

        梁寻扶他坐起来,递来一杯温水。林子舒小口啜饮,记忆逐渐回笼——发布会、奇怪的香槟、药物发作、梁寻的临时标记...他的脸突然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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