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心跳快得紊乱,沈砚慌忙cH0U手,却被g住小指:「听过月老红线的传说吗?据说中秋夜系上这个……」萧景珩将两人的小指缠上金丝,「生生世世都分不开。」
子时更鼓声里,沈砚m0黑溜进厨房找水喝。月光穿透茜纱窗,照见养父沈翊正在桃树下埋藏物件。檀木盒开启的瞬间,他看清那是枚双鱼戏珠的月饼模,底部「丙辰」二字泛着血锈。
「父亲?」
沈翊肩头微颤,转身时又是慈父模样:「砚儿来得正好,嚐嚐新调的枣泥馅。」
月饼入口苦涩,沈砚佯装吞咽,袖中藏着的油纸已浸透冷汗。回到寝房抠喉呕吐,Hui物里竟混着金粉,与萧景珩心口金纹如出一辙!
「果然……」他颤着手展开油纸,上头是从萧景珩书房誊抄的脉案:「丙辰年子时,蛊毒入心,药石罔效。」而二月二龙抬头,正是萧景珩二十五岁生辰。
中秋翌晨,听雪楼密室弥漫苦药味。萧景珩浸泡在墨绿药汤中,後背金纹狰狞如蛛网。慕先生将银针扎入他颈侧:「楼主当真要带沈公子赴沧溟关?沈翊明显是要借刀杀人……」
「那老狐狸以为本殿下是刀?」萧景珩把玩着昨夜从沈砚袖中顺走的油纸,笑得讥诮,「殊不知他自己才是磨刀石。」
秦昭疾步而入:「三皇子昨夜呕血昏迷,太后召您即刻入g0ng!」
「就说本殿下忙着筹备聘礼。」他捞起案上鸳鸯剑,剑柄缠着沈砚遗落的发带,「去库房取那对南海鲛珠,镶在剑鞘上才配得上沈小公子。」
窗外鸽群掠过,羽翼割裂晨雾。萧景珩抚过心口渐烫的金纹,低声哼起沈砚酒後唱过的民间小调。药汤倒影里,他彷佛又见那人在月下r0u面的模样,面粉沾鼻,杏眼瞪得滚圆——像极了当年冷g0ng墙头,那只偷啃糕饼的雪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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