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长宁跺脚,抢过酒壶自己灌了两口,突然指着远处惊叫,「那不是慕先生吗?」
沈砚转头瞬间,後颈一痛。再醒来时已置身陌生厢房,腕上金链锁在床柱,长宁正用羽毛挠他脚心:「快说!你与九表哥到哪一步了?」
「你疯了?」沈砚挣得金链哗啦响,「这是哪?」
「本郡主的椒房啊。」长宁又灌了口酒,双颊酡红,「九表哥每月十五都消失,你就不想知道他去哪了?」她突然凑近,「只要你喝了这酒说真话,我就告诉你个秘密……」
沈砚盯着壶口晃动的YeT,想起醉酒後的荒唐,咬牙道:「不喝!」
「那我喂你!」长宁捏住他鼻子就灌。辛辣酒Ye滑过喉咙,沈砚眼前开始发晕,恍惚听见门外萧景珩的怒喝。
「……长宁!开门!」
踹门声惊得沈砚一颤。他蜷在锦被里,觉得浑身发烫,心口璎珞一明一暗地闪着光。锁链忽然被斩断,萧景珩带着寒气的身影笼罩下来。
「他们给你喝了什麽?」
沈砚视线模糊,只觉得这人身上的沉水香好闻得很。他抓住萧景珩的衣襟往下拽,嘟囔道:「你……你怎麽才来……」
萧景珩浑身僵住。怀里的人双眸含水,唇sE嫣红,与平日张牙舞爪的模样判若两人。他喉结滚了滚,轻声诱哄:「沈小公子可是想我了?」
「嗯……」沈砚把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你身上……好香……」
门外传来长宁的尖叫:「九表哥你别动!我还没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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