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静静的，车窗外是城市的霓虹，映在车内，像一层薄薄的波光。
到家後，顾知行甩了甩手腕，把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
林昀泽站在玄关，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要不要喝点什麽？」顾知行问，语气轻松，像是在问室友。
「要你。」林昀泽的声音压得很低。
顾知行手指一顿，然後转过身来，眼神里有一点疲惫，还有一点清醒的温柔。
「来啊。」他笑了笑，摊开双手。
没有试探，没有闪躲。
像是默许，也像是溺水的人，主动朝着深海再走近一步。
林昀泽走过去，一把扣住他，低头狠狠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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