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回来後，两人又继续窝在会议室，讨论角sE动线和过场动画细节。
气氛轻松，带着刚吃饱後特有的微微慵懒。
顾知行一边听林昀泽讲解，一边随手在笔记本上划着草图。
突然，林昀泽停顿了一下。
他盯着萤幕上的主角动作设计图，像是想到了什麽。
「这个表情——」他指着某一张主角的微笑动作，「当初设定的时候，是参考沈……」
话讲到一半，他顿住了。
只是某个角落，像是被细细地割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疼得不明显，但一直在渗血。
顾知行低着头，慢慢把那条线画完。
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就像刚才那个瞬间，也只是风轻轻擦过而已。
他心里轻轻想着——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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