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下意识点点头,她很赞同对方后半句所说的话。

        许是这个话题引出小桃的一些伤心过往,她忍不住说起自己的身世来:“我娘就是被我爹的花言巧语欺骗,娘家嫌她与男人私奔丢脸,对外宣称她Si了——”

        也许这就是一条诅咒,因为她娘确实命薄,在她七岁时病Si了。一年后她爹娶了隔壁家的寡妇,继母不慈,亲爹也跟着变成了后爹,竟然在继母的枕头风下答应把她卖了。

        成为荣家打杂丫鬟后,小桃见识了太多男人的劣根X,逐渐对男人没有期望,对婚姻更没甚盼望。她打小就对算术感兴趣,在父亲的影响下曾希望将来也能给人打工当个账房,现如今这已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了。

        江月眠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没事。”小桃x1了x1有些发酸的鼻子,“反正就算没被卖到荣家,也不可能像我爹一样能给人当账房。”

        怎么可能会有商铺招nV人做账房?在这个世道绝大部分的nV人只能靠男人生存,没嫁人时靠爹靠兄弟,嫁了人靠丈夫靠儿子。偶有不得已抛头露面讨生活的,定会被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三姑六婆”这四个字能被当作专骂nV人的词,就是一个很显明的例子。

        这个话题顿时让气氛变得很沉闷,抱着柴火回去时,江月眠跟十几步远的赵板儿视线对上,那人转头跟身边的一胡子拉碴的男人嘀咕了两句,后者立即扭脸看过来,打量的目光令人生厌,很显然赵板儿在说她的坏话。

        江月眠心情更差了,当晚便给这人下了点毒。

        倒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毒,中毒后症状并不明显,只是舌头发麻,说话不利索而已。但若十天内不解此毒,这辈子就永远这样了,很适合用在Ai给人造谣的长舌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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