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快点吃,待会去租两匹马——出发!”

        日渐向西的日光穿过疏密的桐树叶,在惨白的墙面上印出斑驳的影子,站在窗边的林舒柳痴痴地望着那束,从交错的木条缝隙中照进屋子里的金光。

        半刻钟后她起身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在只剩一笔的字上虚虚弱弱地添了一横,又一个“正”字在宣纸上诞生了。

        林舒柳瞧着一开宣纸上满满的“正”字,突然悲声轻泣,“我的儿……”

        她已被禁足了两百多天,也有这么久没见到四个nV儿,也不知厉仲平那个杀千刀的会不会儿们。

        正低声咒骂着她的丈夫,突然门外传来锁链哗哗碰撞声,林舒柳吓得拿起被打磨得十分锋利的薄铁皮,目露警惕地盯着房门。

        吱呀一声响,一位华袍国字脸的男人推门而入。他打量着角落里的一脸防备的妻子,她瘦弱嶙峋,一脸菜sE,身上的衣裳宽大且破旧,显得整个人更加憔悴又丑陋,再无当年初嫁厉家时的风华绝YAn。

        “阿柳。”百感交集的厉仲平叹息道:“若非你固执己见——”

        “呸!”林舒柳打断他的假惺惺,“你有什么事直说便是,少在这里恶心我。”

        这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知这次过来是等不及要亲手索她的命,还是有旁的事。

        面具既已被对方揭开,厉仲平放弃走怀柔政策,露出自己的狼尾巴,开门见山道:“你妹妹来看望你了,赶紧跟我回正院,待会见了你妹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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