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佛......”如此跟着她念了几句后,青禾又开始烦扰起来。

        明明是耳熟能详再平常不过的真言,缘何有GU奇异的感觉在作祟,就好似有根羽毛在他的心窝处扫来扫去,闹得他又痒又麻。

        而且他还开始后悔做出避开目光相对的行径,以至于不知对方现在是在看着自己,还是和他一样眼观鼻,鼻观心?

        如果她是在看着自己,那么又是以什么心态呢……

        思绪越想越混乱,他头一次不过脑子如鹦鹉学舌般重复江月眠说过的内容:“自皈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和南圣众。”

        紧接着又跟着她说:“自皈依眠姑娘,当愿与之长相守,共......?”

        后知后觉到不对劲的他猛地抬头。

        “说完呀。”江月眠单手托腮,笑得狡黠,“后面的没听清?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你——怎可如此戏弄于我!”他说完心情更沮丧了,只因第一反应竟不是恼江月眠篡改佛学真言,对佛家不敬,而是下意识用恼怒掩盖内心的慌乱与羞赧。

        往日她再如何嬉弄自己,也没有这般直白过,又是皈依眠姑娘,又是长相守的,这与世俗中男nV定情时所说的一些海誓山盟又有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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