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廉从鼻中发出重重的一声“哼”,他推开试图用身子遮挡的nV儿,待看清僧人的容貌后差点膝盖一软要跪下去。
“这、这这怎么,怎么会......”
张沁从未见老爹如此失态,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忙搀扶着他关怀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被nV儿这么一打岔,张永廉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又看了青禾一眼,对其颔首算作招呼,而后拽着nV儿出了房门,又拐了个弯来到垂花门前才停下脚步。
“爹?”张沁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
张永廉激动地问:“他是谁?从那掳来的?”
“他叫青禾,是雍都白马寺的一个和尚。您认识?”
“太像了,太像了!”张永廉小声嘟哝着,并搓着手来回踱步。
跟当今圣上年轻时有八分像!
“像谁?”她忍不住问。
他没有回复,反而瞪着nV儿质问:“你还没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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