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她依偎着男人,边吃边闲聊:“前天你夜潜主庄,也跟我一样拿东西吗?”
“不,我找人。”
江月眠来了兴趣,“谁呀?”
“我阿姐。”
“嗯?”她坐直身子,歪着脑袋看他,“穿夜行衣半夜找,你阿姐是被人抓走了?”
沈聿白摇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他向来话少,更鲜少对他人道出心事。
江月眠见他不语,并无不悦,安静地吃完剩下的鱼r0U。
这时沈聿白开口了,他说:“这次出岛,有公事亦有私事要办,公事我不好与你提,还望理解。私事是寻找阿姐的下落,她在几年前与人私奔,家父盛怒之下对外宣称阿姐暴毙身亡,还办了丧事弄了个衣冠冢。”
“怎么这样啊?”江月眠顿时来气,“哪有这么对待亲生nV儿的,枉为人父。”
沈聿白没有接话,身为晚辈纵然心有不满,面上仍要保持对长辈的敬意,这是他从小环境所致的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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