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用眼尾余光关注着身边的男人,心中的提防越来越重,她突然想到如果这里没有出口,或者出口很远,需要耗费几天的时间……这个人会不会杀了自己当口粮,亦或是抢走她身上的衣物御寒等等。

        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小聪明,初入江湖哪有什么城府,眼珠子多转几次,沈聿白立刻就明白对方的心思。

        男人没有吭气,最初以拉对方下水为要挟的做法,其实他也没明白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大概是见她抱拳嘚瑟感到不爽,亦或者觉得又傻又可Ai,脑子一热便说出口,本意是想逗逗对方,没想到这傻丫头这么不禁吓,当下便妥协。

        二人落到眼下这般困境,他是宁可Si在这里也不会做非君子所为之事,但想归想,不会跟江月眠坦白,因为他从来没有跟人解释的习惯。

        而且……也会叫人误以为是在yu盖弥彰吧?

        脚步蹒跚,各有心思地走着,两人终来到一处宽阔的地方。

        环形的空地,中间摆着一副冰棺,头顶是随时可能掉落的巨大冰柱,b长枪头还要锋利的冰尖闪着剔透的莹光。

        沈聿白环视一圈,心底发沉,“没有路了。”

        江月眠“嗯”了一声,神sE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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