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江月明在心里问自己。

        她想起幼时的记忆,那个时候大伯和大伯母还活着,江月眠是长房嫡长nV,她这个二姐姐只b自己大几天,却有b她还要多的宠Ai。

        在她为数不多的幼时记忆中,全都跟江月眠有关,二姐姐的漂亮衣服、JiNg致的玩偶糕点,还有所有长辈们的关怀,全都是她渴望的。

        哪怕后来大伯和大伯母去了,她依旧是家里备受关注的nV孩。江月明不懂,为什么都是嫡出的nV孩,她怎么就没有这些待遇呢?

        直到江月眠离开江宅,被送到水月庵治病,江月明这才成了江家唯一的嫡nV。

        是了,她害怕,怕江月眠回来,把她在乎的全都抢走了。

        正要开口向母亲吐露心声,就听母亲又说:“你祖母的寿辰结束后,她就要回水月庵了。我听说她只有几年的活头,你啊!不要跟一个Si人计较了,出嫁前好好跟我学如何主持中馈,这才是你最当紧的事。”

        “是。”她努力压制上翘的嘴角,“nV儿谨听母亲教诲。”

        江家的一众nV眷抵达白马寺时,主持早已命僧人打扫好入住的厢房。刘玉芳把最好的房间给老太太用,而最差最偏僻的则分给了江月眠。

        对于这个安排,江月眠毫不在意。本想和先回去收拾的绿荷一起走,回厢房里睡个回笼觉来着,却听闻纪知弦也在白马寺,当即改了主意和nV眷们在慧远祖师佛像前,与他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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