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位第五层次的强者问这种问题，你是在为难我。”顾鸾青幽幽的说道：“我无法理解高维不朽者。”
好吧，叶昂明白了，层次差距太大，不能理解没什么。
“不过也有可能的确有不朽者陨落，只是他们陨落的消息，我们从来接触不到罢了，这种情况，也并非不可能……”
叶昂闻言，这才点点头，将一段纹路记下来之后，他转头问顾鸾青：“这门上的纹路，有没有你熟悉的风格？”
“我早就看过了，根本没有。”
“那这玩意儿，会不会是诸天万界很久以前的产物？”
“很久以前，是多久？”顾鸾青反问道。
叶昂白了她一眼：“反正就是很久。”
眼见顾鸾青不说话，他不由问道：“诸天万界存在的时间，有多久了？”
顾鸾青憋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
叶昂这下是真的有些诧异了：“你一个第五层次的强者，遨游诸天的主神，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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