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在上初中的时候学到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两句诗,当时就觉得这句换简直就是用来形容她漂亮俊俏的熵哥哥的。于是放学在熵哥哥家写作业的时候,她就拿着书本,跑到他的房间,将这一句话指给他看,很认真的告诉他,熵哥哥,我认为你要是笑了,绝对也会有倾国倾城的效果的。嗯……我的熵哥哥是个大大大美人。
当时,少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别说笑了,他那时的目光都让她感觉他随时会将她从三楼给扔下去一般。因为这一句话,少年好几个星期都没有理过她。她百思不得其解,就问了爸爸。爸爸告诉她,没有哪个男人会被人说成是漂亮的,何况是熵儿那种自尊心很强的男生。肯定最不愿意被被人说成是漂亮。
很多年以后她才明白,夸一个男人漂亮等于是在侮辱他很娘。
那时候的她却似懂非懂,只是那以后再不敢在他的面前提及漂亮这两个字。
她的熵哥哥是一座沉静的死火山,不管他周遭沧海几度变成了桑田,他都是一副沉寂、漠然的姿态,清冷地看着浮世的变化。就好像这些年她在他的身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费尽心机,他除了给她个冷脸以外,基本上不会再有别的情绪出现。
然而婚后,她却越来越觉得她的熵哥哥有死火山朝活火山进化的这么一个趋势了。
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生动,生气了会对她怒目以对,捉弄她时会露出邪恶的眸光,他不会再生气都还是那一百零一号的冷脸了。
熵哥哥能够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绪,表现得越来越有人气总归是好的,只是为什么她不能把他的“人气”表现在笑容上呢……
哎……
一个“哎”字,差不多就是莫太太在观摩了她新婚老公莫言熵之后的总结性感慨了。
托着下巴的双手有点累,顾苒苒把头转向窗外。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地暗了下来,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亮不夜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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