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那张镇定冷漠的脸忽地一滞,眼底的温柔悄然退去了一些,他没有立即回答。
见他面有难色,骆玉华笑了笑,心中也知他定是怕说出后,她又对他疏远。
再者,她其实也明白,这个问题穆子墨是不会给她答案的。
“漠,若你想得天下,我必站在你一边。只是希望若有一日当你睥睨天下时,切不可负我与锐儿,否则穷极一生,骆莹莹都不会再原谅你。”
她不动声色地将心中压抑了几日的话说出来,目光虽温柔却无比地坚决。
四目久久凝望,眼神牢牢纠缠,忽然,他坚定地向她坦出掌心,她终于收回目光,轻轻握住那只有力的手,满腔的酸楚随热泪滚涌而出,心中的激动已无法用言语表达,而他的手心则满是冷汗,可见他的内心刚才必是急度紧张。
“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他没有正面回答,忽然长臂一伸,嘴唇墉懒却十分撩拨地摩擦过她的耳垂,语气带着阵阵叫人心醉的邪魅。
她怔怔地瞅着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开来……
这一夜,月明星稀,满室充满着溺人的暖意,静谧无声……
是梦,非梦。
第二日拂晓初醒时感觉有异往日。与景象无关。破晓的晨光融合了室内暗锁的夜色,那光有浅蓝的色调,透窗而入的空气带着露水的潮湿,两厢一触,便变得幽幻溟濛。这些,都与平日无甚区别,不同的,是在窗前那光影溟濛中,立着一名俊挺的男子。他笔直地站在窗边,望着柳梢上尚未完全消去的淡月痕迹,舒展的眉间,有一抹不轻易察觉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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