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骆玉华有些变化的脸色,穆子宸没有再说下去,凭心而论,他是忌惮这个女人的!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冷静地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而她,吐了声叹息,夹杂了些惋惜,他在她脸上竟是看不到血腥的残忍,取而代之的却是如湖面一般的平静,甚至目光中带了些安慰。

        “看来宸王爷已有十足的把握,拿纸笔来,我现在就写这信。”骆玉华转而恢复了一脸不阴不阳的表情,笑了笑道。

        她不笨,护兵是朝廷大事,如若这次穆子墨在北上途中损兵折将,那么一回京,穆子月就算极力想保他,到时候却也不得不安个护兵不力的罪名给他。

        并且,如若她没记错,这个罪名怕是要削兵权夺藩位的,看来,这穆子宸与穆子祥是算准了到时候穆子月必会转将兵权交给他们。

        可见,他们在暗中皆已早早地布置好了,只等着这一次的落阱下石!

        “果然不负冀望。”穆子宸听毕,大喜,面上第一次看到些真心的笑容。

        骆玉华嘲讽地眨了下眼,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昨日穆子宸的面色。

        他可以不为一个爱她的女人而悲,却只为一个遥遥看不到结果的事业欢喜成这样。

        眼里忽然有些干涩,她不由暗叹了声,以前的骆莹莹是否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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