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名字,虞眠。

        他们之间除了那天的雨,都是晴空之下的美好存在,花会沿路盛开,迎面吹来的风都是那般暖意浓浓。

        而不是,连影子都缺席了的雨天。

        那天之后一个月里,虞眠再也没有和傅时醒有过任何交集,两人变成了比所有人都陌生的路人。

        虞眠后面依旧被安排着无法拒绝的相亲,她的人生彻底被这群人搞得乱七八糟。

        因为这事,虞眠每天的精神都不太好,怎么也笑不出来,靳诗意来找过她几次也都是哄也哄不好。

        去带她喝酒也没喝两口就开始装醉,只是再也没给什么人打过电话,靳诗意也奇怪,可惜也不好问出口。

        虞眠坐在路边,说起来醉也不醉,抱着栏杆不撒手,还说着胡话。

        “天雷啊!劈死我吧!”虞眠指着天喊道,“让我……让我……”

        “劈你干嘛?劈了就没你了……”靳诗意也喝高了,“你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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