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眠态度冷淡:“我说话就这语气。”

        “我苦口婆心劝你,给你找个有钱人嫁了,你这辈子不愁吃穿,还不用伺候人多好。你伯母也说了,楼下那个胖姑娘那么难看都找了个有钱的,你这模样找个有钱的不难。”

        “所以你们把我谈了个什么价钱?”

        “什么?”

        “没什么。”虞眠回答的很轻,“您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没什么事我想休息了。”

        她不想再听虞建文说的这些废话,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那个目的,她不答应就会一直这样缠着。

        虞眠表现得极其安静,不恼也不难过,平平淡淡地下了逐客令:“谈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送走了虞建文,她轻轻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良久,任由着身体往下坠。脑海里许多画面一帧一帧回放,也随之变得真切,仿佛就在昨天。

        虞眠很清楚地记得,在她十八岁那年发生的所有,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如那时候的经历让人刻骨铭心。

        这些年她一直被称作“家人”的事物控制着,即便睁眼也看不见未来的路,成了任人摆布的工具。

        尽管如此,她还在乎眼前的人是父亲,是这世上唯一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她还对这个人保留了那仅有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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