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醒气质使然,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衣着打扮,都是一成不变的宽严得体。这样任由纽扣消失不见且毫无察觉,绝不是他能忍的。
而虞眠的这个位置,隐约可以看见被领口微微遮掩的一颗黑色的痣,她的呼吸一滞,停了好久。
那种感觉像极了潜藏井底的人,渴望那难以窥见的天光。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虞眠才看到傅时醒把手机放下,他闭着眼捏了捏鼻梁,疲倦在沉重的呼吸声里。
他抬眸,盯着她看了会儿。片刻后才沉声道:“怎么了?”
虞眠把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轻声回答:“我来还钥匙。”
“嗯。”傅时醒的情绪很淡,“放那吧。”
之后很久办公室也没个动静,他没说让虞眠出去,也不怎么理。虞眠也感到尴尬,没再敢多留,站起身就往外走。
她刚走到门边就被傅时醒叫住了。
虞眠闻声转过来,双手背在身后。她的眉眼弯弯,唇角上扬带着笑:“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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