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徴海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也不是特别急,虞眠决定好之后直接放下手机去洗漱了。

        不知怎么,虞眠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就是今天和傅时醒对视的画面。他的脸近在咫尺,眉目并无平日的疏离感,会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莫名,对明天开始有了期待。

        期待每一个清晨的到来。

        次日。

        虞眠起了个大早,昨夜她就睡得不是特别沉,反而着急着天明。她起床给自己做了个三明治,想起来白茵茵昨天说的话,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给她带一个。

        如果她带了,白茵茵会不会就不再为难她了?又或者她会变本加厉地索求,没完没了地让她带。

        虞眠向来不会处理这些事情,特别是像白茵茵这样难缠的人,说起来也不是坏,只是会让人觉得厌烦。

        左思右想后,虞眠还是决定不带,说不定白茵茵已经忘记了,她没必要给自己找事做。

        虞眠收拾好之后,依旧是检查了家里的电源开关,关上了门下口。她拿着油条和豆浆离开了陈奶奶的小摊,她走到巷口,果然看到了在那里等着的瓜英。

        是个有智力障碍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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