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徴海立即噤声。
虞眠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冷场很久了。她看见垃圾桶里满是血的棉球和布,以及已经被撕掉了的半袖,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难受。
她的眼泪都快溢出眼眶了,在和傅时醒对视的一瞬间突然就被止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话。
——你要是敢哭出来,就死定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虞眠真就没敢哭出来,她走到祁徴海身边,先是问了傅时醒情况,最后才和祁徴海搭话。
祁徴海看到虞眠关心自己,像是故意在气傅时醒般,各种撒娇卖惨:“我的伤口好痛啊,我是不是快死了?”
看他一副贱兮兮的模样,虞眠那点心疼是彻底没了,抬手作势要打他,没好气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可以送你一程。”
祁徴海的表情一滞。
随后,身侧传来傅时醒的笑声,沉沉的,像是极度忍耐住的笑。
祁徴海还要住几天院,怕家里担心,他一直没透露自己受伤的事,所以这段时间都是虞眠和傅时醒轮流照顾。
也因为这原因,三个人似乎又回到了高中那会儿,祁徴海总是想法设法地去为难傅时醒,每次都被傅时醒怼的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