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擦了擦脸,很不好意思,继续低头默默吃饭。
两个大的也装作若无其事的吃饭。
就那个最小的一双眼珠子骨碌碌来回乱扫,充满了疑惑不解,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他就半坐半蹲在顾石右侧的高凳上,顾石伸出长满老茧的大手,把他整个小脑袋瓜给盖住,来回揉了两下,训道:“东张西望干什么,赶紧吃饭,现在不吃,待会儿饿了可没人管你。”
小孩似乎想起了什么惨痛经历,也不管这些搞不懂的事儿了,赶紧把头埋进大碗里,使劲刨饭。
顾石盯着才刚六岁出头的幼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又对坐在尾座的妻子道:“你带丫头去学针线女红,把磊磊也带上,无论他怎么哭闹,必须监督他做完锻炼,上午下午各一次!”
女人心中有些不忍,道:“他这锻炼是不是太重了些,每次做完他都喊着浑身酸痛,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顾石一脸的无所谓,道:“没事,小孩子身体忘性大,你看,这不是睡一觉什么痛都没了……上下午分别做五十个俯卧撑、五十个仰卧起坐、五十个原地起蹲,一个也不能少!……这是老爷子传下的强身秘法,慈母多败儿,你可别偷偷给他放水,你真那样做,不是爱他是害他。”
女人看了眼还不知道大难临头的小儿子,点头道:“好吧。”
说完这事,顾石没再说话,他也有一些深埋在心底的事情没有跟他妻子解释,怕她乱想瞎担心,但他默默的做着准备。
他现在一家档次极高,常有武者光顾的酒楼做事,这没什么可多说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东家的背景,东家的亲弟弟乃是本地武馆中一名实权执事,武师修为,年富力强,不仅与许多内门弟子关系亲近,就连武馆的嫡传弟子们也都对他极为倚重,还特意应其所邀数次来酒楼闲聚。
有这样的背景在,只要武馆安稳,酒楼至少都还有几十年的风光。他顾石因为背景清白,最主要是性情稳重,做事得力,吩咐给他的任何事情总能办得妥当,颇得东家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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