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叶景晨答话,他便挥挥手让身后的人将楚亦从隔壁暗室拖过来。
被这家伙折磨了超过24个小时了,楚亦已然遍体鳞伤,原本的那身衣服已经狼狈到几乎衣不蔽体,身上心伤叠加着旧伤,干涸的血渍混杂着才刚刚流淌出来的鲜红血液,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面具男却十分得意,仿佛对于他而言这不是什么令人惧怕的行为,而是一个在创造艺术的过程。
这些人把楚亦拖过来,动作粗鲁的一把将他甩到地上。
“嗯……”闷哼声穿透手机,叶景晨放在桌子上的手输的捏紧,却依旧装作云淡风轻:“你有事吗?如果没事儿,就不必继续废话了,毕竟我们都是生意人,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的一分一秒都会影响我们日进百万的目标。”
面具男不知何时按了免提,叶景晨冷静又睿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本来已疲惫不堪的楚亦一下来了精神。
艰难的抬起头来,朝着面具男的方向看去。
面具男冷冷一笑,扫了眼已经遍体鳞伤的楚亦:“叶总,别把自己说的这么薄情嘛,楚少可是和叶总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的好哥们儿,您真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困境而不管吗。”
“困境?”叶景晨轻笑一声,语气充满了讥讽,“刚刚你不是还在说是以礼待之,什么时候又成了困境?”
“哦!你说这个呀!方才和叶总聊的实在太投缘了,我都忘了要和叶总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以礼待之。”
他说着给了旁边几个男人一个眼神,那些人得到命令一窝蜂围到楚亦身后,对着它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一顿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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