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忧地看着席思涵,很想直接将这个女人抱进怀里,好好的安慰她,可当那双手真的伸出去之时他又迟疑了。

        如果真的就这样将她抱紧怀里,会不会让本就处于惊恐之中的女人更加惶恐无措?

        看着那双如同受惊小白兔一般通红的眼眸,常遇终究还是无奈的收回手,用更加温柔的语气安慰:“别怕,会好的,你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一切都会好的。”

        席思涵花了好几分钟,才终于接受了自己舌头受伤这个事实,可是,她好像根本想不出自己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她皱着眉毛,一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就冒出许多零散的画面,好像每个都很真实,又好像每个都很虚幻。

        席思涵很努力的回忆着,企图在这零星的画面中找到几个与舌头受伤这件事儿有联系的,可是记忆仿佛被人动过手脚。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而且,越想,脑袋就越疼。

        她痛苦地抱着头,将满是泪痕的小脸儿埋在双膝之间,懊恼地呜咽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为什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叫思涵?”

        “是吗?我真的叫这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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