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阳阳立刻破涕为笑。
“那不就行了。”席思涵拍拍对方的肩膀，这才开始聊起正事来，“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吧？”
阳阳洗了两口气，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巾，擦擦鼻涕和眼泪：“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是今天刚刚到公司听到之前的那个负责人和我说今天一大早两个甲方负责人都打过电话来，说要取消和我们的合作。”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只是听说对方负责人忽然说我们公司并不符合他们的预期设想。”
“而且据说不止是这两个案子还有几个大案子也都丢了。”
阳阳说到这里，脸色变得格外沉重：“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公司流年不利？惹了什么太岁了？”
“你年级轻轻的，没想到也相信这些鬼神之说？”
席思涵好笑地点点她的额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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