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半歪着头，像是有某种心里感应一样，当她从电梯出来的一刻，他的目光也从杂志上转移到元尚恩身上。
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冷意，看得元尚恩头皮发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楚亦会露出这个仿佛自己欠了他几百万的表情，但她却下意识犯怵。
她想站在原地。
甚至有掉头跑回去的冲动。
可现实却是她身体如同被某人操控一般缓慢地挪到了楚亦面前。
楚亦放下杂志，挑眉看她：“见过客户了？”
“见过了。”元尚恩特别诚实地点头，看他一眼，又问，“怎么了？你有事？”
楚亦就看着她，也不说话。
元尚恩扛不住这种沉默的压迫，没几分钟就败下阵来：“到底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工作上遇到麻烦了？”
“还是说……有人惹到你了？”
她试探问，同时在心里小声嘀咕着，真是的，脾气真的是来的莫名奇妙，明明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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