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听了对黄老说“你将狂门建立成为了如今这么庞大,又带领武者振兴起来,你没有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黄老听了复又哈哈大笑,韩老弟你这嘴极其会说话。又有些怀念似的说:“我祖父将一生心血都注入在狂门上,我怎么敢不替他完成心愿呢,”
韩风明白老人老了总会回忆从前,感慨一生,只是安慰黄老“您很成功,您祖父地下有知会很欣慰的”
黄老知识摇摇头“他怎么会不欣慰呢。”
说着像是想起什么,坐直了身子对韩风说:“韩老弟你是不知道,老朽从小是怎么被祖父督促着学武的,过了卯时便起床跑步,老朽那时正是贪睡的时候,起不来祖父便用那冰凉的井水淋醒我,跑完步还要扎马步,站木桩,一站就是半个下午,别人嬉戏的时候老朽都用来练气了,老朽现在想想都苦的很啊,”
黄老有一拍桌子说:“更苦的是老朽快到而立之年仍是个处男,你说我祖父他狠不狠!”
韩风不曾想黄老也有如此顽童之时,竟讲这些童年糗事给他,却是也被黄老逗得哈哈笑了起来,
“要不是后来我母亲为我着急,恐怕老朽这辈子都是个处男了,”黄老气愤的说。
韩风停止了笑,打趣黄老说道“黄老如今怕是对母亲甚是感激。”
黄老又说:“不过如今却是非常怀念祖父,他虽对我最严厉,却也是对我最好的,只可惜他离我而去的太早。”
韩风明白老人心中思念,便不再做声,只留空间与黄老默默思念他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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