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假酒!”鬼御立刻点头附和。
紫荆竑抬头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但是眉心却是紧皱的,看得出他也很纠结这件事情。
“咦?”红魅忽然好奇地伸手把紫荆竑本来挡住血斑的刘海撩开了,然后大家都看到他的左边脸上干净得什么都没有,“神医,你的血斑呢?怎么忽然不见了?”
紫荆竑大惊,面色难看,目光不自觉地看了看南宫咏荷,南宫咏荷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俏脸顿时苍白,鬼御也似乎想到了,目光也露出震惊。
“我,我发明了一种药,擦了几天居然擦没了。”紫荆竑心惊肉跳,被红魅知道的话,自己只怕不死也会掉层皮,更不用说他还想学他的茅山医道。
“这么神奇啊,胎记都能除?”红魅想再看看,但紫荆竑立刻低头转开,不给他再看。
“我,我也不知道,运气吧。”紫荆竑讪讪道,“我头痛死了,酒真不是好东西。”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摆明不想理红魅了。
红魅扁扁嘴,看看南宫咏荷和鬼御,好在两人脸色变化也快,都装不在意的样子。
“你们不觉得惊奇吗?这药要是能大量生产,一定赚钱。”红魅挑挑眉道。
南宫咏荷和鬼御嘴角抽搐了下,都低下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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