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春笋,搭配上东北咸肉的肉香和小半只嫩土鸡,都不用放调味就足以咸鲜。
感觉已经差不多了,秦瑜带着厚手套拿起整个陶锅,腌笃鲜就此出炉。
要知道,腌笃鲜在不同的文化地区其实口味也不尽相同,这道算是融入东北的腌,江南的鲜,以及还有一个惊喜的辅料,想必别有滋味。
其实,在东北是很少有咸肉做法,要不是他们怕车上放不住,也不会特意给秦瑜整。
将陶瓷锅放到客厅的圆桌上,此时,桌上还放置着一碗东北大拉皮,是秦瑜从东北带回来,非常受家里人欢迎,尤其是秦爸,那酸辣顺滑的口感,格外偏爱。
起身回到土灶边,掀开刚刚的铁锅盖,放点盐,用着白色瓷碟装上,一盘亮黄鲜香的白菜肉片就完成。
这样清炒的白菜,还能吃出一股菜叶的甘甜。
都不用洗锅,秦瑜又在铁锅上放些油,准备再做一个又嫩又香的香椿炒蛋。
算算时间,这个时间点秦爸和秦妈也该回来了。
如今,距离秦瑜来这个家里已经过三天,她其实很快就适应新环境与家人,虽然刚来的时候和秦爸秦妈交流还有些生疏客气,但可能因着打从心底的互相关心在做桥梁,现在算是熟悉不少。
听着大门吱呀开启的声音,她直接扯上了嗓子:“爸,妈,你们回来了呀,快洗洗手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