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才知道,我父亲很可能是被人害了,我要去杀了那贼厮鸟。”
刘瑜一边由着仙儿给自己披甲,一边对那十几个亲事官说道:“不是国仇,是家恨。”
“相公,您若还当兄弟们是个人,就不要教我等选择。”李宏极为少见,截住了刘瑜的话头,回头对着那十数个亲事官道,“伴着相公到了徐州的,这辈子,相公的印记,洗也洗不去的了。”
“正是如此!”那十几个亲事官,纷纷抱拳应答附和。
刘瑜点头道:“我承兄弟们的情,就不矫情了。”
这时仙儿把甲带勒紧了,刘瑜回身对赵原揖手道:“正则兄。”
“到底怎么回事!”赵原有点气急败坏,他发现跟刘瑜在一处,总是莫名其妙的,多出许多事来。自从外放苏杭,和刘瑜分开之后,他日子过得很安稳,这下可好,刚跟刘瑜打了个照面,马上事就来了。
刘瑜简略把事情说了,然后平淡地说道:“连黄七郎忤逆,都先做好了套子的。便是去告官,最后黄家至多就是把黄七郎扔出来。就算把这黄七郎千刀万剐,我心头这口气,下不去啊正则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上书京师,韩相也好,王相也好,总不会知道了这种事,不给你一个说法吧?你难道想着,就这么光天化日杀人放火?你这十几二十来人,就算全是铁打铜铸的,又如何?便能敌得过徐州城,一城军民吗?”
刘瑜看着仙儿帮着系好最好一条甲带,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不妨碍开弓,便向仙儿点了点头,而后方才向赵原说道:“当然敌不过,我又不是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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