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到底站那一边呢?
尽管他和旧党里的苏轼关系很不错,而韩琦还有富弼也颇为看重他,认为是个能任事的后辈,愿意扶他一把。但他不是旧党,他并不反对新法。而他也不是新党,无论是知陈留县事,还是到永兴军路都好,他并没有去推行新法。他与王雱、章惇的私交,甚至和王苘的情愫,都不能作为他是新党的证明。
而还没离开京兆府,就来这左迁公文,左迁,就是降职。
分明这是不见容于中枢。
如果他是新党,或是旧党,那今天被左迁,也许明儿就复起,这没什么。
但说到头来,刘瑜是什么阵营?
他是孤臣。
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
尽与蜀、洛、朔党无甚么相干。
李宏看那亲事官还不明白,低声再提点了他一句:“走马承受李公公,没有来送行。”
于是问题来了,刘瑜身为孤臣,而作为皇帝家奴的中官,永兴军路的走马承受李宪,并没有出现在送行的人群里。也就是说他圣眷已尽!
孤臣失了圣眷,那就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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