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听那马弁说,直阁相公要和京里的人物打对台,要把咱县,搞红火起来。”
“听说不是叫咱们掏钱,而是直阁相公也掏钱出来做本,然后怎么管帐,怎么掺分子,怎么分钱,都有章程。那马弁是西军出来,据他说的,西军里,有不少人,在直阁还没发迹时,就跟他一起做生意,那年头刘相公才十五六岁,但凡当年跟着做生意的,现在都富得流油。”
六爷爷拈须道:“刘直阁生财有道,这个应该不错,他一入京兆府,就买了七亩的府第。如果这钱不干净,司马相公这等嫉恶如仇的人物,如何会放过他?”
地主和族长觉得匪夷所思,对于刘瑜来说,真的是没什么。
不就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吗?他也不用去动地主的奶酪啊,大宋对应天灾怎么弄?不就是把灾民都拔到厢军里,有一顿没一顿的吊命吗?得了,刘瑜可以调用厢军,可以让地主出钱。人力,物力,其实都可以解决,问题是,怎么致富?
“这就是好地,咱们就是与民争利,全弄好田,亩产了不起,百斤,好么?能怎么富?”沈括骑着马跟在边上,真心想哭,他真觉得刘瑜太不靠谱了,这要事前跟他商量一下,也不至于这样闹笑话。这时知县坐轿在后面,他跟刘瑜骑马,也就边走边吐苦水了:
“子瑾,你这样搞,真心是不成,你要当官的,要弄钱,当贪官,这是有人这么干,老百姓,你要大家都富起来,怎么办?去抢么?抢也不成啊,抢也只是匪首有钱啊!”
刘瑜听着不住地点头,半晌却跟沈括说道:“这事难?”
“当然难!”沈括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噢,那就交给存中兄了。三天为期,想想如何让这一乡,富足起来。”
沈括听着愣了半晌,禁不住悲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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