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
刘瑜停下步子,望着沈括:“真想谋个差遣?”
“当然。”
“那跟我下乡吧,把永兴军路的情报网络搭起来了,到时再不济,帮你弄个机宜文字,还是可以的吧。”
“是、是,便依子瑾之言!”沈括就是个官迷,刘瑜这是拿捏到他的痒处了。
不能搞土改,也不具备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条件,那刘瑜下乡干什么?
“老人家,我想的是,民富而国强。”刘瑜下了乡,坐在这村里的祠堂,对着诚惶诚恐,陪坐的族老跟地主们,这么说道。
大宋此时的知县,才八品,刘瑜是七品,还是京官,还有馆职,还赐绯银鱼袋。
由着知县陪同,下到这乡里,那感觉就跟天一样的大人物吧。
“天下大同,三代之治,那是宰执们谋划的话,下官以为,在其位,谋其事。不论如何,这永兴军路的差遣落在身上,总要给百姓,给君父,一点交代。”刘瑜侃侃而谈,下面族老、地主纷纷点头。
等到刘瑜和知县走了,那族老才向族里以前也中过举,做过两任县尉的同辈兄弟问道:“六哥,这刘相公,是什么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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