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便把刘瑜当场如何处置走马承受的事说了出来,然后道:“说来也真是奇事,他一个七品官,哪来的胆子,敢这么做?这事你早就料到,所以劝老夫不要去参加昨晚的酒宴?”
如果不是黄劲松劝阻,赵升昨晚当然就跟着京兆府的豪商,去宴请两位走马承受了。
黄劲松听着失笑:“三舅,有些事,他要品级高了,怕才不敢这么做。正是刘相公不过七品,所以他才敢于放手去做。至于他当众这么做,我并没想到。昨日劝三舅别去,只是我知道,刘相公不会折在这两个走马承受身上。”
“为何?他们可是官家的耳目啊!”赵升就真的不明白了。
黄劲松摇了摇头:“若是这样就能让刘相公为难,那他早该死在京师很久了。”
赵升若有所思地抚须,过了半晌道:“看来这刘相公是能收钱的,你这么看重他,那咱们的礼,弄得重一些!”
“万万不可!”黄劲松一时有点失态,几乎就属于失声惊叫。
被赵升惊愕地望着,黄劲松也有点尴尬,起身作揖道:“三舅有所不知道。”
“咱们不去参与,宴请走马承受对付刘相公;但咱们也同样,不去参与,对刘相公送礼行贿的事。如此,可保平安哉!”黄劲松想了想,却是这么分说。
“为何?”赵升就不明白了,他觉得比较荒谬,这年头,刘瑜都当众开口了,自己还不去礼?一个官员,都告诉大家,自己休息两天,然后就是点验查对库房,让大家做了准备,这不是要收钱,是什么?
黄劲松想了想,一时也说不出什么门道,只是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总之,三舅若是相信我,就不要送礼。”
“好吧。”赵升也不好怎么说,就随口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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